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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之前公司是做代收的，”女秘书推了推眼镜框，“司总来公司后，公司转型做实业了，对了，您父亲是公司最大的合作商啊。”
“我刚看呢，”程申儿抿唇，“等我看完了，一定会有发现的。”
浴室里的水声立即传出来。
她很喜欢这个答案，她给这只小熊取了名字，叫“唯心”。
而很多闲事里，往往有着帮助她快速找出问题关键的信息。
忽然祁雪纯的电话响起，是司妈打过来的，“雪纯，你在哪里？程申儿说她已经找到线索了！”
“标书？”祁雪纯回答，“还在文件柜里。”
话说间，一只手却往她腰间一搂，硬唇凑到了她耳边：“看你怎么谢我。”
“你的公司为什么招聘程申儿这么年轻的员工？”她冷脸质问。
明明被司俊风训斥了，还要紧张他有没有摔伤，并且撒谎替他开脱。
莱昂摇头，犹豫的眼神却将他出卖。
祁雪纯从心底感到无奈，明明知道是怎么回事，却什么也做不了。
“腾管家，我的车擦干净了？”司俊风的声音忽然响起，打断了程申儿的话。
“程申儿？”祁雪纯很好奇她怎么找到了这里。
她给自己倒满一杯酒，一口气喝下。